她话音未落,聂知熠就真的咬下来了。
他一口咬在她的肩颈处,那里的肌肉较多,一口咬下去的口感相当扎实。
翟双白刚才还咧着大嘴笑,很快就笑不出来了。
因为真的实在是太疼了。
眉头渐渐皱起,眉心拧成了一个小肉球。
聂知熠真的好像要把她的肉都咬下一块似的。
但是明明疼死了,她还死鸭子嘴硬。
“再用力点,不然要不了几天齿痕就消退了!”
眼泪此刻混着脸上的水一起滚落,疼到了心间了。
绵密的水滴织成一张网,笼罩住癡缠的两人。
我是美女蛇
聂知熠到底没有把她的肉咬下来。
翟双白也咬回去了,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刚才的报複,她下了死口,自己都嚐到了血腥味了,知道她把聂知熠的皮肤咬破了,牙齿都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里。
聂知熠也是疼的,他又不是没有痛感。
他低头看着死咬着他不松口的翟双白,就像是一只兇猛的小豺狗,咬住了自己的猎物就不肯松口。
疼到极致,其实是可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开的。
但他没有。
他都做好了她咬下自己一块肉的準备。
疼到彻骨的时候,她来了个急剎车,忽然停住了。
然后她踮起脚尖,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吻住了他滚烫的唇。
他们俩对这种事肯定是有点恶趣味的,会让彼此很痛,痛的又很爽。
痛并快乐着的感觉。
所以,他们是彼此长久的床伴,如果以后换了别人,可能彼此都有点不太适应。
某些方面,他们真的是契合的。
也可以说,绝大部分他们极其相像,包括极度保护自己。
他们的心的外面都筑上了钢铁围墙,不会让任何人入侵,包括他们彼此。
等澡洗完,一切偃旗息鼓,俩人就像是战场上厮杀的敌我双方,都伤痕累累精疲力尽。
翟双白趴在床上身心俱疲,聂知熠却穿上睡衣出门了,过了会他提着药箱回来,把翟双白拽起来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脖子上他刚才的咬痕。
挺严重的,都渗血了,牙齿咬下去的地方高高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