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忽然有那麽一天他们不想再去斗,不想去算计了。
他们为什麽不争斗了呢?
大概是因为找到了平凡生活的意义。
如此这番,也挺好。
他们都甘愿过自己的小日子了,不争不抢,聂予桑还较什麽劲?
回到家,翟双白下车的时候,阿冬忽然扭捏:“嫂子。”
翟双白头也不擡:“刚才的事情保密,我知道。”
聂知熠一旁听见,也不过问,回到房间翟双白不禁问他。
“你怎麽不问他让我保密什麽事情?”
“你觉得,阿冬的账户每次的大额支出,我不会留意?”他反问。
“你真是管家婆,人家的钱,你管这麽多?”
“怕他单纯被人骗。”
翟双白差点被笑死:“阿冬单纯?”
“他没恋爱过。”
“没恋爱过就单纯?跟你的人,哪个单纯?”
“单纯又不是褒义词。”
“那,有心计是褒义词了?”
“律师就是会强词夺理。”
“这是你对律师的片面印象。”
她进衣帽间换衣服,出来后聂知熠已经不在房间里了。
难道刚才抢白了他几句就生气了?
翟双白準备走出房间之前,看到茶几上放着几张纸,走过去拿起来每张都翻看了看,然后又放回茶几上,扬扬眉毛,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间。
向往的生活
晚餐已经做好了,聂知熠帮着端菜,翟双白大刺刺地一屁股在餐桌边坐下来,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。
她越看聂知熠越有生活气息了,笑嘻嘻地跟身边的韩以湄说。
“我老公好像是个好男人了。”
朴妈端菜出来听见了,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翟双白的手背,嗔怪道:“你这话说的。”
想起当初她和聂知熠来往的时候被朴妈知道了,她很担心,哭着让翟双白和聂知熠分手。
当时的他,应该很像个坏人吧!
不对,现在他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,也不像个好人。
但是,坏人会给翟双白剥虾哎,还会细心地去掉虾线。
朴妈看的笑眯眯,眼角的皱纹里都是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