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怀疑过聂予桑,但是后来实在是没办法把聂予桑和那件纵火案联系到一起。
如果不是聂振贤,翟双白压根都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,加害者和被害者之间根本没有直接的沖突,他们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炮灰而已。
所以,翟双白想不到,警方也查不到。
翟双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,说来也奇怪,本来怀孕了这麽久,一点反应都没有,忽然从这一刻起,她有了孕吐的反应,一个晚上吐个不停。
她每次起床去洗手间呕吐,聂知熠都会在她身后,他会递给她水和毛巾,但她都视而不见。
吐完自己趴在洗手池上漱了口,然后喘息着蹒跚着回到卧室。
她折腾一夜,聂知熠也没有睡。
天都快亮了,她才有了困意,翻身準备睡觉的时候,发现聂知熠不在房间里。
他应该在露台上吸烟,翟双白将被子拉到头顶,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下午,董蕴菲打电话来邀请他们去参观婚礼现场,顺便彩排一下。
“四哥来不来?”董蕴菲笑着问。
“来,等他下班来接我。”
“好,太好了!那我在婚礼现场等你们了,正好晚上一起试个菜。”
第一次结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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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傍晚时分,聂知熠回来接翟双白他们,一天没见到聂知熠的宗考很黏他,抱着他的脖子就不撒手:“爸爸抱。”
在车里,他也坐在聂知熠的腿上,手里拿着小汽车把聂知熠的手臂当做高速公路开来开去。
聂知熠一直温柔的回应着宗考,韩以湄看着父子俩的互动,颇为感慨:“如果老白这胎真的生的是女儿,知熠真的要宠疯了。”
翟双白一言不发,事不关己,脸色冷漠。
韩以湄知道她这几天心情不好,只当她是因为怀孕影响了荷尔蒙,还偷偷跟聂知熠说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,别得了孕期抑郁症。
翟双白冷漠的表情,在她踏下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聂予桑和董蕴菲在门口等他们,翟双白笑意吟吟地挽住了聂知熠的手臂,顺手将手袋交给聂知熠,嗔怪道:“帮我拿嘛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。”
语气嗲嗲软软地撒着娇。
董蕴菲见他们来了,立刻过来迎接:“四哥四嫂你们来了。”
“怎麽还在门口等着啊!”
“你们是贵客啊!”
“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。”翟双白笑着埋怨:“我们是一家人啊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董蕴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:“我这都说的什麽话?”
聂予桑也过来迎接,笑容和煦又自然:“蕴菲非要在门口等你们,说这次麻烦你们了。”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翟双白笑嘻嘻地说:“你们再这麽客气,就没意思了。”
一行人说说笑笑往里面走去,他们的婚礼是在聂家的一个超五星的酒店里办的,就是聂天奕当年向安烁诗求婚的地方。
圆球形的建筑很吸睛,现场摆满了董蕴菲喜欢的蓝色郁金香,一大片一大片的,仿佛置身于海洋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