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德我出现幻觉了?谁来打我一巴掌?这是现场直播,这是现场直播吧!”
……
“救命!快,手机!给我手机!我要录视频永久保存啊啊啊……”
……
全场形状疯狂,能称得上安静的只有当事人和薛媛了。
薛媛看着吻在一起的两人,毫无准备地呆滞了几秒,随后垂下眸子,将面前用来祝福女主人公的啤酒一饮而尽。
而温也同样是呆滞的。
那人湿润唇瓣覆上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,嗡嗡响。手脚也软了,想挣挣不开。脸和耳朵又红又热,煮熟了似的,心砰砰然地要跳出来。
索性闭上眼睛装鹌鹑。
可靳司澍不允许自己装鹌鹑。四周的吶喊声已经要将耳朵震聋了,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。
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碾磨辗转,末了强硬探入,抵住她舌尖,竟将清冽的酒直接喂进她嘴里!
“我操!”
围观群众直接炸了,这番犹又唯美又劲爆的电影慢镜头,他们竟然不付费就看到了?!
“啊啊啊天杀的臭情侣……你们玩这么花!!!我靠!你们竟然玩这么花???”
……
“别亲了行不行……我破防了!去开房!我求你们去开房!”
……
温也条件反射地瞪大眼睛,大脑刚才还是空白的,现在直接宕机了。
他是不是疯了?
从京市回来,他们亲过许多次。刚开始自己还想用“三个月的期限”约束他,可他太无赖了,总有法子给自己的“急色”找理由。
慢慢的,她也就不管了。
然而他又嫌自己笨。每将深入纠缠时,她控制不住会紧张。
呼吸凌乱、雾眉低垂,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服,漂亮眼睛因为委屈时常泪涟涟的。就那样巴巴地、由下而上地望着他,做足了被欺负的姿态。
所以即使靳司澍犯规许多次,也只能算是浅尝辄止,他终究不忍强迫她。
不过男人本性就是坏的。
面对一颗剥开了条缝儿的荔枝,只温柔吮吸其溢出来的甘甜汁水是远远不够的,须得什么时候将果肉完整地吃下去、咀嚼完全、再吐出核来,才能慰籍干涸许久的味蕾。
这不,在她二十岁生日的此时此刻,他总算找到机会了。痞痞笑意那么近地品尝她眼底的胆战心惊,连同厮磨的唇瓣,将他骨子里的不羁以最亲密的方式浸透她的身体。
温也愤愤地咬了他一口。
疯子。
疯子吃痛,“嘶”了声,终于舍得松开她。在四下接近癫狂的吶喊声中咳了咳,指腹蹭去下唇一道小口子往外渗的血,含笑将刚逃离出去的温也重新揽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