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这些年未能在母后跟前尽孝,实为儿臣的不是!”
太皇太后也是许久没见到这么多人,这么多儿孙辈,笑得乐不开支的,环顾着自己的儿孙,一个劲的说,“好好好。祖母好,你们可也还好?”
众人围着太皇太后说着暖心话,热热闹闹的,颇有一种儿孙满堂的感人场面。
而作为孙子辈内室的女人,秦柳瑟和一众妃嫔,自然不会上去献殷勤,实在也是这时候还轮不到他们。
便只都规规矩矩在一旁站立着。
像太皇太后和太后这样的老人家,吹不得那么久的冷风雪,是以太皇太后身边的老姑姑见众人寒暄得差不多了,便适时的提醒到,“老主子,外头太冷了,快些回去吧,也好叫众人散了,免得在这儿干吹风。”
这老姑姑跟着太皇太后许多年,从未出阁就伺候着,连东西两位太后都要敬着她。
而且听听她这说话的语调,少了许多客气,还带着些说教太皇太后的意思。
这样的语气,寻常哪一个侍女敢说出来,也可见她在太皇太后身边的地位了。
太皇太后闻言,点了点头,说道,“今日你们的心意,哀家也瞧见了,改日再来聚聚,先都回去了吧。哀家乏了老了,且还得回去歇歇。”
一时间,众人便又行了礼,而后,目送太皇太后和两位太后上了轿辇,被公公抬往后宫去。
太皇太后和两位太后回去后,大殿前广场站着的皇亲国戚,也都各自出宫回去。
秦柳瑟则随着众人回了后宫,不过她们就没有轿辇可以坐了,都得自行走回去。
方才站着出神的时候,她往严守御和石秋芜那边瞥了好几眼,越看越发觉得,这一对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。
年前来宫里参加宴会的时候,这俩人虽不能算恩爱,但也是客客气气、相敬如宾的,但今日,这两人却有些形同陌路人。
严守御是一个眼风都没有给石秋芜,嘴巴也是紧抿着。
石秋芜一直跟在他旁边,时不时,便眼带柔情地朝严守御看去。
可严守御却是从始至终冷着一张脸,一点都不想搭理她的姿态。
严守御虽然养了外室,但也不是那种宠妾灭妻的人,更何况有外室和妻妾成群,在这些公子哥里头,压根不算什么事情。
那种没有姨娘没有侍妾的,才是稀罕物件呢。
秦柳瑟看他们这样,已经猜到这俩人之间大概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不过,眼下众人井然有序的回后宫,她也得跟着回去,没法再看着别人的八卦。
可虽看不到,却是可以问的。
这后宫里头,便有一位通晓天下事的人,还对秦柳瑟予取予求,秦柳瑟自然不会放过。
夜里,去承乾宫伺候永嘉帝,完事之后,秦柳瑟便搂着他问了这事情。
机灵劲
“那严将军,是不是与严家二少奶奶有什么事情啊?”秦柳瑟趴在永嘉帝的胸膛上,眨着眼睛,望着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