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两天的相处,我越发肯定朋友只是张弛一个人承认的朋友,沈裴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跟他深交的苗头。
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总觉得会坏事。
到了晚上,黄伟铭简单召集大家开了个会,把上山会遇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,以及遇到突发状况该怎么及时处理。
我有些走神,没一会儿就被黄老师拿棍子轻轻敲了一下。
“你很懂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抱歉。”
我立刻调整坐姿,认真听讲。
黄伟铭神色严肃,像随时都会发怒一样,“本就是什么山都没爬过的菜鸟,还不听,真出了事谁负责?你负得了自己的责吗?”
房间里很安静,另外几个人的眼神都直勾勾落在我身上,突如其来的羞耻感淹没我,让我脸色瞬间涨红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我诚心道歉,“我不会再走神了。”
还好黄伟铭没有揪着我不放,说了很多以往在雪山上可能会遇到的问题。
了解得越多,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就越重,我也真心实意佩服起这位户外大佬来。
开完会我还想套套近乎,可大佬看都不看我一眼,直接就回了房间。
我站在门口的台阶上,挫败感油然而生。
照这样的进度,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信任我?
“你的目的性太明显,没有用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嗯?”
沈裴之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身边,昏沉的夜色里,他挺拔的身姿如同从时空里分裂而来,往那儿一站就是自成一派的风景线。
这两天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气氛莫名缓和了很多。
我想了想,看着他问:“那怎么才算有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