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她受了侵犯,又有江曼歌从旁指点,意识到了不对,想要徐徐图之,查明真相。
不相干的人离去,江曼歌轻仰玉容,深深吸气,眼里蒙上一层水雾,看不清楚情绪,纤指哒哒敲打桌面,定定凝视花牧月与卡琳娜。
花牧月身形娇小,穿有白衣黑裤,依偎在卡琳娜的身旁,细幼的藕臂探至桌底,四下摸索,白嫩的莲足伸向对面,精致的脚趾轻轻翘起,左右晃动。
她巧笑倩兮,满不在乎,注意到娘亲严肃的神情,便不敢再保持如此姿态,而是挺腰盘坐,从卡琳娜腿间抽出湿漉漉的玉手,藏于臀后。
卡琳娜螓首低垂,白金色的秀发如瀑倾泻,散落在清丽无暇的娇靥旁,脖颈透出娇羞的粉红,汉服下的胴体凹凸有致,素手搭住跪坐的美腿,纤指紧抓轻薄的布料。
“呜……”随着花牧月的动作,她樱唇轻启,发出了诱人的娇吟,花穴失去手指的抚慰与逗弄,变得酥麻瘙痒,淫水潺潺流出,双腿不安分地相互厮磨,沙沙作响。
江曼歌哪里不知这两人在做什么,内心既是恼怒又是异样,伸直长腿,轻踢花牧月一脚,冷冷说道:“长能耐了,觉得自己表现很好?”
花牧月下意识抓住娘亲的美脚,手心轻蹭光洁柔腻的足背,听得此言,忙放开了,带着讨好的笑意说道:“哪有啊,娘亲,牧月正在反思呢。”
江曼歌表情丝毫没有松缓,美眸幽幽,紧盯花牧月,缩回玉腿枕在臀下,追问道:“那你反思出了什么结果?”
花牧月面露难色,歪着蜷首,青葱纤指轻点下颌,犹豫再三,才试探着说:“牧月不该,打得太狠了?”
“砰!”江曼歌猛拍桌面,发出巨大的响声,掌心发红,一双硕大的圆乳颤巍巍地抖动,晃出壮丽的乳波,显然气极,声音略显沙哑:“花牧月,你当真不知错吗!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,不仅影响神教的崛起,还会危及全家的性命!”
花牧月明白要害,垂头丧气,银发遮住脸颊,闷声回应:“牧月不该一时冲动,召唤神女分身,引起他人注意。”
卡琳娜此时星眸含泪,泫然欲泣,小手牵住花牧月的衣角,仰起俏生生的面容,哀求道:“江姨,您别说牧月了。都怪琳儿实力弱小,不敌他人,才惹出这种事来。”
江曼歌怒意上涌,顾不得那么多,看向卡琳娜,呼吸急促,酥胸起伏,斥责道:“你也是!我事先交代过了,若是招架不住,大可投降,优先保住自己与孩子的安全,非要逞能!”
受了训斥,卡琳娜琼鼻耸动,瘪着小嘴,苦苦忍耐,还是没能忍住,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,不想表现出自身的软弱,便交叠双臂靠住石桌,埋下小脸,嘤嘤啜泣。
花牧月感到十分心疼,伸手轻抚卡琳娜微弯的胴背,柔声安慰:“好了,琳儿,别哭了,娘亲也不是怪你,只是关心则乱。”
望着小姑娘娇弱的身影,再想起她此前刚强的表现,江曼歌心绪复杂,饱含歉意:“琳儿,是江姨冲动了,不该这么说你。”
言罢,她横眉竖眼,矛头对准花牧月,严厉道:“牧月,你可知当众施展邪术,会有什么后果?一是给了江湖门派发难的机会,二是在巴蜀神女眼下暴露了身份,面临危险。”
花牧月蜷缩并拢双腿,放在身前,下颌枕着香膝,一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,另一手撑着侧脸,星眸明亮,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,轻声道:“娘亲,我知道这样有隐患。但我学武的初心,便是为了守护身边人。若是只顾保全自身,忽视了琳儿与孩子的安危,那我还是我吗,你们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吗?”
月色皎洁,她的银发浓密柔润,宛若一件莹莹放光的纱衣,披在婀娜的胴体间,瓜子小脸妩媚多情,埋在膝前,半遮半露,孕肚高高隆起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透着与幼龄不符的母性气息。
卡琳娜不知何时抬起了头,怔怔盯着花牧月,碧绿色的瞳孔剧烈颤动,屏住呼吸,悄然侧身,靠在她秀气的香肩旁,表情安适。
江曼歌玉面生辉,对花牧月刮目相看,满意颔首,温声道:“牧月说得也对。只是还需多加警惕,青剑宗的人暂且按下此事,说不准会在什么时候发难。还有巴蜀神女,据月儿所说,她是伪装成了琼瑶派的人,有所图谋,威胁极大。”
她望向卡琳娜身后的虚空,轻哼一声,不满道:“至于那只身份神秘的狐妖,明明能够早些现身,化解危局,非要拖延时间,美其名曰考验,恐怕是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,得找机会炮制一番。”
花牧月纤掌虚托,白皙的手心缓缓浮出数缕月光,凝结成圆满的邪月,散发绯红光芒,在地面上映出一道若虚若实的邪异身形,淡漠道:“我可是邪月神女,权柄在身,外人不可轻侮,大不了掀翻这盘棋局,鱼死网破。”
感受到女儿强大的气息,江曼歌安定下来,轻轻眨眼,拿出一卷信纸,摆在桌上,柔声说道:“这是你那不靠谱的小姨传来的书信,好在有精心培育的飞鸽,否则都不知她的具体情况了。”
三人聚在一起,读过信件的内容,面色渐趋凝重。
信上有着平常的问候,江逸涵说了自己安然无恙的现状,接着便是较为离奇的局面,她暂时栖身的玄龙道居然遭到两波不明人马的袭击,危在旦夕。
花牧月与卡琳娜相视一眼,察觉到了异状,玄龙道好歹是江湖大派,实力强劲,按理来说,没人会有能力与意愿招惹,如今却有两批人手前往攻打,并且即将成功。
江曼歌玉手握拳,抵住下颌,弯弯的黛眉蹙起,陷入专注的思考,红唇轻启,呢喃自语,数息之后,眼里掠过一丝幽芒,对卡琳娜说:“琳儿,你去喊慕兰雪过来,单独一人。”
待到卡琳娜离开,她看着若有所思的花牧月,微微一笑,轻声询问:“牧月,怎么样,可有想法?”
花牧月不善谋划,香腮一鼓,发出呜的声音,摇晃螓首,撒娇道:“娘亲,牧月想不出来嘛。但我觉得时机太凑巧了,恰好是在举办青剑大会的时候。”
江曼歌伸手捞起花牧月的莲足,搁在自己腿间,细细抚摸把玩,从精致的脚趾到光滑的足弓,点头肯定:“牧月说的没错,眼下各方江湖势力争夺金鼎令,有整合统一的迹象,按理来说,神教与朝廷不应按兵不动,如此风平浪静,便说明在暗中有所动作。”
她话语一顿,呼吸加快,感觉女儿的秀足挣脱了手掌,放在自己腿心,隔着素裙搓揉踩动肉棒,灵巧的脚趾夹住包皮,轻轻掀开,顺着敏感的肉棱绕圈,快感十足。
花牧月双手捧脸,手肘撑住桌面,美眸蕴着柔柔的蜜意,锁骨透过衣物领口与发丝缝隙显露出来,精致细瘦,用湿哒哒的声音说:“怎么了,娘亲,快继续说下去呀!”
江曼歌额间涔汗,轻咬银牙,心底欲念上涌,恨不得立刻将这妖精般的女儿压在身下,肆意肏弄,跨间肉棒随着心意充血,坚硬胀大,直棱棱地塞进了两只美足的空隙间,享受白皙足心的滑软细嫩。
她强行压下情欲,纤手放在身侧,紧紧绷住,娇喘着说:“嗯……娘亲推测,此番袭击玄龙道的两股势力,很可能便与朝廷神教相关。我们正在寻找收服江湖势力的机会,若能做那守着螳螂的黄雀,兴许能从中获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