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念:“景伯母让我转告你,今天参加收购华氏集团的会议,你赶快换一身衣服,千万别让景叔叔知道你昨晚发生的事情!他最讨厌混迹风月场所的公子哥了。”
景以川瞬间清醒,“不能让爸爸知道!”
明念让路东廉带着景以川先离开,随后抄起酒瓶砸碎,拿着尖锐蜿蜒的一面对着景瑱胯-下,“你再装睡,我就扎进去了。”
景瑱先睁开右眼,看她盛怒的表情,笑道:“昨天你就知道我带着以川来了,怎么现在才来?”
明念浅笑盈盈,“制止他犯错,不如允许他犯错,这样以后才好管教。”
“你可真个疯子。”景瑱嗤笑道。
明念挑眉,“这个称呼,我记得你是用来称呼纪濯的。”
景瑱笑了,揉了揉怀中女孩的头,“他都边缘化了,提他干什么?”
“那你给我听好了——”明念手拿酒瓶隔着被子用力一桶,景瑱吓得脸色苍白,急忙在被子里一缩,骂她神经病。
“下次你再敢带着景以川出来瞎搞,我一定让你断子绝孙,有苦还说不出。”
“妈的!”景瑱在心仪女孩面前丢了面子,朝着明念离去的背影吐口水,“当年给她下药那瓶酒不知道被谁换了,害得我在祖母生日宴出丑,最后又把我贬到封闭式学校呆了两年。晦气东西!看见她就烦!”
人在经历过极度悲伤后,会伤心难过萎靡不振,亦或者堕入无尽深渊。
酒精度日,迷失自我。
醉生梦死,不问乾坤。
景以川最近的种种表现,就是如此。
明念从头到尾对他未有任何评判和干涉,给他足够时间疏离情绪。
同时也是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?
景家人内心深处,有着不为人知的极端和阴暗。
景伯父,极致的冷静,他甚至可以不在乎继承人是否有景家血脉,他只在乎妻子的心情和公司未来掌权人是否有实力。
景昭禾,对爱的追求极为偏激,无论亲情还是爱情,她都是需要满满的爱填补空虚的心。
景渊,景家二叔,明念和他见面较少,只知道他除了在科赫集团土耳其办事处当首席执行官,还是一名作家,据说有本畅销书在国内很火。
景瑱,一个贪图享受毫无底线的混账玩意。
景以川内心深处,明念最初能窥得一二。
但那一二隔着一层雾,最终也变得不三不四。
难以定论。
比如,她以为景以川喜欢她,至少曾经是喜欢的。
可后来他所行之事,让明念难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