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……偏偏是白色。
顾棉,你还真是……
把我的命门都捏的死死的。
你最会这一招了,从前就喜欢这样,拿我最怕的东西,束缚我、要挟我。
周卜易轻轻闭眼,他走到一楼,眼皮底下藏着浓浓的悲郁。
锅里还有烧剩下的水,水温不怎样热了,周卜易拿着葫芦把它们一瓢一瓢舀出来。
没有沅壶,便用酒壶替代。
温水流入体内的时候,周卜易想,一会上了楼,要把情绪藏好点。
那孩子一定期待很久了,今晚还是让他开心点吧。
周卜易把自己清洗了三遍,只感觉比刚打了一仗还要累,这具身子大病未愈,很轻易就虚脱了。
他便又打了退堂鼓,算了,就这样吧,懒得哄。
好累……
好疼……
也……好冷……
没关系,一会就不冷了。
周卜易上半身趴在桌上歇了一会,才慢慢爬楼梯上去。
顾棉等了很久,他疑心天是不是快亮了的时候,美人才不紧不慢出现在视野里。
顾棉坐着,两手就放在腿间,抬头看着美人。
他好急……
可为什么周卜易还是这么慢悠悠的,好像根本不在意。
“周卜易……”顾棉的声音很哑,“过来帮本王宽衣……”
买下你的那天,本王就想这么做了……
想要你用这双漂亮的手,主动拉开本王的衣带。
顾棉的目光不容拒绝,周卜易只是停住脚歇了歇,便走到床前。
没有想象中的羞涩,没有带着羞愤不情愿的神情却还要被迫一点点抽出腰带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