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铎不言语了,就如此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郁灵这才发现她自相矛盾了!
“满口谎言。”萧铎嗤笑。
手心轻轻抚过少女腰身,这纤秾有度的身子确实迷人。
“爱妃要穿给朕看的衣裳确实很好看。”男人正经语气之下尽是嘲讽她的年少无知,“但是,现在去换下,然后滚回冷宫去。”
郁灵并未再言语,从他怀里起身,沉默着更衣,将自己收拾妥帖,萧铎从浴殿沐浴完出来,郁灵正好要离开。
此时她脸上的怨气荡然无存,“陛下、”
萧铎放下擦拭头发的布巾,想看看她还什么招数,无论她说什么,他都不会心软。
郁灵凑到男人耳边,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句话,
不等男人反应过来,郁灵转身跑了。
萧铎广袖长袍,揪着布巾立在原地,发丝的水珠滴落锁骨,半响才回过神。
郁灵说,箱子里其他衣裳,臣妾穿着更好看,可惜陛下看不到了。
她真的越来越放肆了。
***
隔日清晨轮到刘歇当值,伺候完萧铎更衣,瞧见御案边的樟木箱子,“呀,这一箱东西怎么还在呢?奴才拿去扔了吧!”
萧铎翻着袖口不置可否。
刘歇当皇帝没听见,弯腰就要搬箱子。
“放下,娴妃的东西叫她自己去扔。”
“不打紧,奴才力气大,这等伤风败俗的东西,污了御书房这等重地!”
萧铎定定地凝视着他,“朕渴了,你去端盏茶来。”
今日无朝会,司徒珏却早早地来了御书房,还是独自前来,萧铎揣度他必定有要事。
“臣听闻娴妃娘娘被陛下打发去了冷宫?”
“没错、”萧铎翻阅奏疏,漫不经心。
“不知娴妃做错了何事?”
“你很关心娴妃?”萧铎抬眸看司徒珏一眼,虽是宠臣,但两人鲜少谈论私事。
“不是,臣也有些年没归乡了,听闻娘娘回来,臣想询问一些事。”司徒珏道,“也不知陛下何时将娘娘从冷宫里放出来?”
萧铎沉默地凝视着司徒珏。
“臣与娘娘是同乡。”司徒珏解释道。
“她为了回苏州省亲,诓骗朕母亲病重,朕没打算放她出冷宫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虽然母亲重病是假,但娴妃离家多年,必定也想家人。”司徒珏道。
“朕自有分寸。”萧铎道,“司徒珏,你逾越了。”
下午刘歇整理萧铎衣柜时,从中翻找出几件旧衣裳,“这件衣裳哪里来的?怎么能在陛下衣柜里呢?快快拿去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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