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面上明显失落,“本宫知道了,张御医也说皇帝身体无碍,怎么皇嗣如此艰难呢?”
李御医道:“臣也没有个头绪。”
郁灵腹诽道,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啊,狗男人精明着呢。若不是贵妃催促她,她也不稀罕。
待李御医一走,贵妃又对郁灵耳提面命,“如今本宫信任的人唯你一个,你侍寝时,皇帝可有、”
许多私事,即使女子之间也不也好开口。
“娴妃,这也关系你的将来,你若自己不上心,到时候淑妃若刁难你,恐怕本宫也保不住你。”
贵妃与她说了许多话,郁灵听着,贵妃的意思是因她的缘故,才怀不上子嗣。
郁灵如实道,“娘娘命人去偷偷查一查,陛下私下里在喝什么药,皇嗣之事,绝非臣妾可以左右。”
“陛下在喝什么药?”贵妃正经问道。
“贵妃应该猜得到若陛下继续饮这药,臣妾即使再尽心,也怀不上龙嗣。”郁灵觉得自己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!
之后她便回了清宁殿,歪歪地躺在美人榻上。
累死了,这日子过一日算一日吧,今夜她也不打算去御书房了。夜里萧铎也没有派人唤她过去,贵妃也不再派人催她去皇帝跟前。
郁灵帮着淑妃一起筹备宫宴,也算是过了个太平的除夕,只是原本答应给萧铎做的衣袍没有做好,一直搁在柜子里了。
她夜里得空,取出来继续做,想着就当萧铎明年的生辰寿礼吧。
年关过后,皇宫里总算闲下来了,这个冬季,皇城雪几乎没有停过。
皇帝要去行宫休养几日,除了近身的宫人太监,谁也不带。郁灵觉得这样挺好,她可以过过清净日子了。
不想清晨萧铎命人通知她,收拾物件,随他一道去行宫。
郁灵:“”
于是天还未亮,郁灵睡眼惺忪地靠在龙辇一角,“臣妾还未去贵妃那儿请辞。”
“怎么她是你主子?你做什么事还得她同意么?”萧铎语气不善。
郁灵觉得萧铎纯粹就是离不开女人,才将她一并带去行宫。
郁灵:“”
“臣妾信期将近,恐怕不能叫陛下尽兴。”郁灵道,筹备宫宴已经叫她精疲力尽。
“信期将至,那便是还未至。今夜你不必休息了。”
郁灵心里不平,这是人说的话么?
而且她总觉得萧铎如今看她的眼神透着古怪。
宽绰的龙辇里,郁灵瞧见门口放置着一个樟木箱子,两人的行礼多,但其他都装在后头马车上。
“陛下这是什么?”郁灵心想这必定是珍贵之物,玉玺?珠宝?
“朕送你的东西,你打开瞧瞧。”
郁灵喜笑颜开,萧铎送她的大多是珠宝,翻开木箱却见是一箱子细软衣裳,衣裳也行吧,她也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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