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悦卿小声嗯了一声。
贺遇深懂了,立马去跟老丈人还有盛京衡说。
盛京衡跟盛先生眉头一挑,看向那个月牙疤痕的男人。
“是仲禾。”
他曾经的同事,也算是同学。
两人交情不深不浅,就是那种认识,但不是很熟。
他跟仲禾在工作上倒是有交集,也产生过纠纷。
但后面都是他的提议被采纳,对方的被否掉。
再往后他被提升,对方却止步不前。
难道就因为这个,对方就偷走他的孩子?
盛先生不确定,得让人查查才清楚。
盛悦卿中场的时候头有点晕。
贺遇深带她去休息。
去休息室的时候,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,便回头瞧了一眼,
这一眼,就对上了两道视线。
一道是耳朵有疤痕的仲禾,一道是家里丢儿子的中年妇女。
盛悦卿脑袋一嗡。
封闭的记忆突然被打开似的。
模糊的画面一下子涌上来。
她捂着头,靠在贺遇深怀里。
突然想起来了。
“是她。”
她想起来了。
三岁那年,她好像跟母亲在乡下,当时村里好多小朋友,每天都来跟她玩儿。
村里一些老人也喜欢她,总会给她吃的,但不会轻易抱她。
毕竟是别人家的小孩,都不会随便乱抱。
但有一个妇人却抱起她,问她叫什么名字。
当时那个妇人长了一张很人畜无害的人,看起来很温柔。
她就老实说了。
“盛悦心,我是妈妈的心肝宝贝。”
说完这话,那妇人眼睛突然一冷。
“就是那个万千宠爱盛太太的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