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淮之先是捂住嘴,下一秒又捂住了鼻子。
“不是要泡药浴?”江岫白站在屋子中央,略微困惑的歪头,“穿着衣服吸收不好。”
我天!
宋淮之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,感觉要不是自己堵住,那鼻血就要留下来了!
“那也不用扒这么快啊……”
宋淮之嘴上嫌弃,实则一双杏眼死死黏在人家身上,从上扫射到下,一寸都不肯放过。
这一刻,他竟诡异的觉得,江岫白身上那些泛红的伤痕竟然有一丝别样的美感。
不行不行不行!
宋淮之在心底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怎么能这么变态呢?
但是转念一想,这本来就是我的合法道侣,我想啥都是天经地义!
江岫白被他这直白的目光看的身体愈发发红,甚至都分不清是伤痕的红还是害羞的红。他轻叹一声,提醒道:“之之,不能再看了。”
什么?我道侣看都不让我看了?
宋淮之大惊,眼睛一转,便作出一副泪汪汪的控诉模样。
……其实还是盯着人家看个不停。
对上那双湿漉漉的杏眼,江岫白深吸一口气后又将其重重吐出,闭眼捏了捏眉心,哑声道:“师兄方才说……不可行房。所有之之,别看了。”
这声音又轻又低,像是羽毛从宋淮之的耳朵一路挠到了心底。
他红着脸默默取出浴桶,按照宫竹的法子布置好后,催促着江岫白坐进桶里。
等拿着外涂的药膏一点点涂抹江岫白身上的伤口时,宋淮之心说这样轻佻也不能怪我啊,怪就怪他家剑修太诱人!
手在机械的涂抹伤口,眼睛落在江岫白闭起后仰的脸上,宋淮之啧了一声,有些遗憾。
“怎么了?”
江岫白深深地觉得这什么涂抹的药膏完全是宫竹在故意捉弄他们。为了压下心底的欲望,他只能闭着眼不看宋淮之。可即便不看,那在身上游走的手却无法忽视。
好在,修复经脉肉身的疼痛能稍微给一些帮助。
“狐无忧给的狐耳还在吗?”宋淮之盯着江岫白发顶微微翘起的一抹头发瞧,说出口的话简直将他的心思暴露的一干二净。
“在的。”江岫白睁眼,眼中满是无奈,“等好了,我带给之之看。”
上道!
宋淮之一把拍在手下结实的腹肌上,愣是将江岫白拍的眉心一跳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回头我再去跟他们要些别的来。”宋淮之眯起眼,美美做梦,“猫耳、狼耳、鲛人尾巴……嘿嘿嘿!”
他思维游离,涂抹药膏的手也开始摆烂偷懒,随便敷衍乱蹭。
江岫白伸手,在那只手要落到更下的位置前将其按住,接过他手上的药膏和软毛笔,“到你了。”
软毛笔沾着微凉的药膏,点蹭在身上引起一阵酥麻。
这酥麻伴着药浴带来的疼痛,反倒有一阵别样的快感。
宋淮之身体微微发颤,忽然明白了刚才江岫白到底是忍受了多大的刺激。
嗯……
他红着脸蹲下身,就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在水面上。
也、也不能怪他们啦,这些天忙得很,都许久没有双修过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