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伴郎团确实没找到,在整个屋子里团团转,把床都快抬起来翻了三遍,硬是没有婚鞋的影子。
外敌攻击不了,只能从内瓦解。
华尧眼眸一扫,看到玩狗的陆青阳,他蹲下身去,把陆青阳拉过来。
“阳阳。”他正经喊人家小名,“帮姑父找一下婚鞋好不好?”
陆知白把儿子拽过去,捂住了他的两只耳朵。
“别听他的,咱们和你姑姑是一伙儿的,不能帮他找,不然是叛徒,你想当叛徒吗?”
陆青阳摇摇头,闭上了小嘴巴。
华尧半蹲着,眉目温和,指了指窗外。
“刚才看到下面那辆花车了吗?”
他说:“时岁和在我车上,姑父早点找到婚鞋,你就能早点出去和她玩。”
陆青阳闭着嘴,被他爹捂着小耳朵。
漆黑的眼睛眨了两下,往天花板方向看。
只一瞬,华尧就明白了,仗着身高的优势,直接脱鞋踩上床,最后在天花板的夹层里找到了婚鞋。
室内又是一片欢乐。
祝福声不断。
华尧在众人的祝贺下,半跪在地,为新娘穿上精致的鞋。
“礼成!”
“接亲咯!”
一群人起哄,他弯腰抱着陆知意,步伐稳稳地下楼。
外面的鞭炮声震耳欲聋,是无尽的嘱咐。
陆知白无奈,捏着儿子瓷白的小脸蛋:“陆青阳,你脑瓜是不是傻,胳膊肘往外拐?”
“我昨天在家咋教你的,是不是说我们父子俩今天守阵营,共同对抗你姑父?”
陆青阳眨巴着眼睛,睫毛长的像两排小刷子,奶声奶气,口齿清晰。
“妈妈说,让我象征性的堵一下门就好了,要是姑父求助我,我就要帮他开门,不然晚上回家给我们俩好果子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