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话,华兰摇了摇头道:“官人,你先回去吧,我和婆母有话要说。”
载章面色愉悦的坐在椅子上,一心的看着华兰根本没注意自家母亲的脸色,只是华兰面带惭愧的和孙氏行礼的时候,载章才接受到了自家母亲的白眼儿。
当然,要是你欺行霸市结伙欺负人,败坏了徐家的名声,侯府里的军法也不是吃素的,当街就行刑。
“那,我在院儿里等你。”
“。这么算,他是在孝期有的孩子!”
孙氏深吸了口气道:
徐明骅脱了外面的披风,在女使的服侍下净手洗脸,擦完了脸,徐明骅又擦着手,看着脸色不好看的孙氏问道:
“你这又是要干嘛?”
街道司的兵丁对他们也是照顾有加,富贵是没多少,也算衣食无忧,
年节里侯府也有慰问赐下,譬如他们身上防寒的棉衣。
一顿饭,除了沉浸在破题妙处的徐载靖忘我的吃着饭,其他人都感受到了孙氏心情不好。
华兰看着孙氏的笑容,
她的婆母这是要自己恶人,把她盛华兰摘出来,不知为何,华兰忽的鼻子一酸:“婆母,母亲!”
听到此话,孙氏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华兰更是有些坐立不安,饭都没吃几口。
徐侯父子身后,
看着华兰的样子,孙氏笑着道:
“以后你天天来‘站规矩’!让你拖累的我儿子不上进!”
华兰郑重的给孙氏行了一礼后,转身离去。
华兰看着点头离开的公公赶忙蹲了一礼。
说着华兰就要跪下去,却被孙氏一把拉住:“你这孩子,这是干什么!”
“嗤!你这孩子说什么混账话?是三郎这个孽障!是他自己不好学不律己,与你何干?”
华兰刚想说话,孙氏继续道:
孙氏没好气的背过了身子。
“叶哥,你比试又输了?”
载端和谢氏也吃完后告别的父母离开了前厅。
华兰抬起头:“啊?”
“我这个恶婆婆,不治儿子,治媳妇儿!”
徐明骅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:“这!不应该呀!虎儿他夫人准备如何?”
“还不是三郎那孽障。”
换了睡衣,徐明骅帮她挽好髻。
徐载靖吃饱饭和父亲母亲行礼后便走到门口,接过青草手里的大氅,抽空看了一眼青草,无奈的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角,
青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,然后把一颗米粒塞回了嘴里,
“他这么心疼你,又如何会不上进呢?”
孙氏继续道:“那女子要是个好的,就纳了。要是个心思不正的,就找个人牙子卖到千里之外吧。”
“怎么,他身为男儿,自己专心读书的事干不好,我反倒要怪罪到儿媳妇身上了?”
“孙家嫂嫂们来了?怎么不留下吃饭?”
华兰抬头,泪眼朦胧迷惑的看着孙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