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说端午将至,家里没什么好东西,这几条五彩延年百索是大娘子的一番心意,还请诸位莫要嫌弃。”
端午这日,
老夫人接过去后,细细看去,只见这百索被编成了三指宽、一扎长,
半刻钟后,
青草从挎包里拿出糖果后挥了挥手示意。
哪怕当时徐载靖说让两个马侍去死,他们有了犹豫那都是对割额礼的侮辱。
远处,
还是在他师父的指教下,徐载靖将两人额头上的鲜血郑重的摸到自己额头上,完成了这两个誓言。
“大娘子做得对,这一年多的时间,各家不是石炭就是料子的往家里送。金贵的东西咱们不和他们比,也比不过。就送这些表心意的。”
感受着徐载靖的视线,注涧也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停车。”
“坐。”
暖风吹拂,柳树枝条摇摆不停。
和马儿一起下楼的徐载靖站在阶下,待几个侯府仆役牵着骊驹来到跟前,上了马后,
青云将两个竹筒交给了阿兰和寻书后道:“到了家再看。”
“祖母,您有听说过北辽的割额礼么?”
嘶,
怎么和记忆力的某个场景这么神似呢。
一旁的齐国公道。
徐载靖师父从青草的身上收回目光,
转头看了看阿兰和寻书两个人的额头上裹着的细细纱布,
这是他们前几天从吴楼回来,看到了竹筒之中各自画像后,用北辽宣誓效忠最高等的割额礼跪地誓的结果。
“唉,不提她们了!我只盼着衡哥儿能如之前过府试那般考到殿试才好!”
看到这四个字,老夫人的笑容越的和煦了。
那姑娘看着徐载靖身边女使细细瞧了一眼,
忽的叫人道:“青草?”
“嗯,对。”
却只看到徐载靖的画纸上只有两个人,两个看向马儿满是情谊的马侍。
说着话,一个姑娘手里拿着几只画扇走了过来道:
“有劳这位大哥了。”
“吁”
老夫人笑容微微一滞,看着面露好奇的王氏和卫氏道:
“华儿,怎么问起这个了。”
不过画出来的效果么
怎么说呢,
她身后的卫恕意则是眼中带笑的听着华兰正在说的事情,
边画边玩了一个半时辰,
回到曲园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