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徐家重新起势,主要还是徐明骅这十几年。
上面摆着青云他们带回来的棉甲。
孙氏专注的看着长枪上的各种痕迹,没有搭理徐载靖。
“哼,你这么厉害,怎么会有错!”
拳头不好用力,
天色还未放亮,
那次,徐载靖是感觉到父亲当时的自豪心情的。
“母亲,孩儿知错了。”
走到正中的凳子旁跪好,就着烛光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如今徐家家势正好,祠堂内有仆役日夜打扫看护,香烛彻夜不灭。
徐载靖来祠堂来的不多,
徐载靖赶忙走到孙氏身边道:
看到徐载靖的样子,孙氏顾不得手疼,又上去狠狠地拍打了小儿子好几下。
“母亲,您。”
举起拳头锤向了徐载靖:
看了没多久,
有翠蝉捧着香炉走到了徐载靖身旁,
“娘,我,孩儿那是为民除害。”
说着徐载靖就要上前收拾东西。
毕竟,
说完,孙氏气呼呼的离开了屋子。
就像某个行业,外行人感觉某人的成就似乎不高,但入了行的行内人,才知道这人的成就是如何的让人高山仰止。
徐载靖点燃了三根线香,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炉之中,
随后跪在了祠堂正中的蒲团之上。
蜡炬成灰,
不是被明兰试探,也不是惩罚杖刑林噙霜,而是后面盛紘打长柏之后不小心把鞭子扔到了盛家牌位上。
“母亲,你这样歪着头,容易脖子酸。”
她就侧头看着身前桌面,
“姑娘,咱们家的人打不过!”
“孩儿想了,所以知道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。”
徐载靖看着这几个字笑了笑,不知为何想到了记忆里盛紘在盛家祠堂里的那些事。
略微一想,徐载靖猜测,许是自家姑祖母给华兰姐姐的陪嫁。
“母亲,这兵器羽箭有什么好看的!青草!进来!把这些都弄出去。”
门外没有人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