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孙家嫂嫂有人低声问道:“这岳哥儿说的什么意思?”
“不如,你们四房五房搬出去,如此自然就连累不到你们!”
“不错。”
但是,等徐载靖到了潘楼后,
嗡嗡的说话声中,这位刑部尚书道:
“陛下,臣观此人物心思深沉,用心恶毒,且性格坚韧,又手段狠辣,行事果决,实在是个祸害。”
礼部尚书全程没有说话,听到皇帝的吩咐,便起身行礼后,落寞的走了出去。
“好!”
“汤大家不奏琵琶,乃是家国大义。官人保护杨娘子亦是知恩图报,官人的袍泽是义愤填膺,皆是义举。外甥媳妇没什么好说的,哪怕官人因为此事落了罪,我也愿陪着他。”
随着拿了赏钱不断来徐家大门口禀告的帮闲们的话,整个侯府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。
“回陛下,臣以为,李尚书说得对。”
倪腾岳赶忙扶住自家姐姐,回头看向另外两小只道:“锁门,陪姐姐去看看。”
“正好,登州送来了不少好东西,炯哥儿,你挑些好的,给徐家送去,就说是因为快过年的年礼。”
白氏道:“拖累?大房被拖累的还少吗?”
最后,看着一直沉默倾听的倪祈秋道:
倪祈秋刚和女使仆役把过年的东西送到倪家,
将各自记录好的‘笔录’递给前来的小内官,小内官拿好后快的回了皇帝所在的宫殿内。
万胜门内大街
小雅巷
四房神色讪讪,
同时有女郎中查看着汤大家和杨落幽头皮和脸上的伤情。
坐在椅子上的徐载章解释道。
有孙家的侍女匆忙的在马车上跳下来道:
“倪大娘子,祝哥儿,他出事了,连带侯府也有些不好。”
也有人在看着祝庆虎身上的贴身‘棉袄’。
皇帝听到徐明骅的话语,想到了刚才徐载靖膝下的垫子,
当大周在汴京的高官们来上‘晚朝’的时候,生在潘楼的事情全貌已经被精干的吏员们问的差不多了。
徐载端则是被父亲命令回了曲园街,
到了街口的时候,
侯府一切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。
可就是如此,徐载靖膝下的这个垫子被送进宫里后,他都没被允许随意用过。
“我怎么说话?你作为长辈又怎么说话的?莫要让侄儿把一桩桩一件件的摆上台面来说才好。”
“秋姐儿,自来了家里,也没说句话,你是怎么想的?”
与载章差不多年纪的倪腾岳躬身回道。
看着坐在绣墩上的臣子们,皇帝道:
“具体事情爱卿们也知道了,该当如何,那便论一论吧。”
在出事的第一时间,得到消息的孙氏就了解了事情的起因。
潘大娘子看了一眼贴身的嬷嬷道:“有长进了!”
“大相公,你刚才说大快人心,可,以后如若周、辽两国有变,我大周还要联合白高国对付北辽,此时恶了他们,以后该当如何?”
听到此话的孙氏微微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