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处置了失职的官员就行了,何必置气!”
皇帝眼皮下的眼珠动了一下后,继续笑道:
“嗨,还不是徐家那混小子,天天给朕惹事!”
大内官笑着躬了一下身,心中暗道:‘明日得备下些进补的药膳了。’
方才御医查看过吕三郎脖子上的伤口后,因为怕这位国公府的儿郎,脖颈间的伤口出什么问题,便建议杖刑过段时日再执行。
皇帝重新坐下,看着眼前的灯笼道:“让宗室子弟来宫里暖和一下吧。”
“靖哥儿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徐载靖住的屋子烛光亮了起来,
有声音传来:
“夏妈妈,多兑两盆水!公子要用!”
徐载靖揉了揉屁股道:
“嘶,就跟我经常见那东西似的!贼鸟厮,他是真敢扣啊!”
郑骁和张方领赞同的点了点头后,上了同一辆马车。
“之前在扬州接应盐商金银的悍贼,乃是他家精锐,以叛出荆王府为贼当掩护,兆眉峰问过动手的顾侯、徐侯两家的亲兵。”
因为事情生在冬天,还是晚上,人本来就少。
皇帝踱步来到皇后寝殿,
“怎么还没睡?”
皇帝气呼呼的道:“所以朕才这么生气!”
皇帝被皇后按得舒服:“嗯,说的也是,这都多久皇后没给我按过了。”
朝着自家家人走去的路上,
张方领在一旁对徐载靖说道:
“靖哥儿,之前郑骁和我说,跟你出来玩,肯定不会乏味!”
当然,和徐载靖之前那次,搅得风云动荡的基本没有,
毕竟,通常在护卫互殴的环节中,打架差不多就结束了。
“青草,今晚让夏妈妈把灶火烧的旺一些!”
兆子龙躬身没说话,当时陛下您也没儿子呀。
孙氏白了一眼自己的女儿,担心的看着徐载靖的样子起身道:
“靖儿你受伤了?!怎么回事?怎么听说有强弩!?”
寅时末(早五点)
这个时辰的冬日早晨天色还是黑的。
各家的马车并排着停在这里,
徐载靖闭着眼,感受着药物的清凉感叹道:“关键时刻,还是我的老丫头信得过。”
“孩儿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搞来的强弩,真是胆大妄为!”
“说什么呢?赶紧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