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当家主母有条不紊指挥家中女使写信送信的威风样子,
也没有招待吴大娘子等人时候的微笑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还是徐载靖道:
“母亲,你说句话呀。”
女使离开了祠堂,
徐载靖耳朵动了动,听着祠堂外轻声的问好声,道:
“要陪我跪,就进来。”
女使尖叫,
最近一次来祠堂,还是之前父亲和大哥出征的时候来告慰先祖。
青草闷闷的没抬头,然后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头被人揉了一下。
勇毅侯府
祠堂内烛火明亮,
正中供奉着的是历代勇毅侯的牌位,
院子门口,青草听到走路的声音传来,她低着头,
灯笼照亮的一小块地方,徐载靖的袍子出现在了青草视野里。
说着,徐载靖就要上前去抓孙氏的衣袖,
孙氏直接一甩袖子,让徐载靖抓了个空。
看着皮糙肉厚的徐载靖,孙氏恨恨的走到门口道:
“去,去祠堂给我跪着!”
再旁边是族人子弟,
又有谢氏身边的女使匆匆而来,没说任何话,
徐载靖一滞停在了哪里,低头偷瞧了一眼自家母亲身上映着烛光的衣服,低下了头。
忽的看到了和自家祖父平辈的徐家贵女,后面写着‘嫁探花郎宥阳盛家’。
这让孙氏更加生气了,她直接把羽箭扔在地上,
其中有几味香料一两的重量,就要十两金子来换,而且如今在大周还是个有价无市没门路买不到的情况。
前厅中,孙氏静静地坐在椅子上,
徐载靖话说完,
“你!”
一阵安静。
青草和云想姐妹已经侧倒睡在了蒲团上,
身上盖着徐载靖的外袍。
孙氏转而从箭筒中抽出了一根羽箭,
正想用羽箭抽打徐载靖,却又看到了羽箭上锋利的箭簇,
徐载靖跟在身后,很快出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