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!”
“好啊!真是本事大了,瞒着你娘我去兖州!啊?几百里地,你说去就去!你跑那么远,去胡作非为!”
“是,母亲。”
孙氏双手想要掰断箭杆,但是徐载靖用的羽箭有些粗,没掰断。
徐载靖看着族谱,
啪!
孙氏一巴掌呼在了徐载靖的肩膀上,
孙氏用的劲有些大,徐载靖如何她不知道,反正她的手被反震的有些疼了。
随即徐载靖稳稳的跪在了孙氏身前。
夏风微微的吹了进来,
扰的祠堂里牌位前的烛光晃动,
似是历代先辈在说着话,交头接耳的问着下面跪的是谁的不肖子孙。
有些人说,盛紘跪拜盛家的先辈牌位,是一种对父权什么巴拉巴拉
但是徐载靖却认为这不怪盛紘,
因为盛紘读书读了这么多年,老夫人请了名师指导,才中了名次靠后的进士,而盛紘的父亲条件没他好,却是一举中了探花。
吓得盛紘赶忙给祖宗赔罪。
再后则是牌位小很多的为徐家延绵子嗣的妾室。
一听徐载靖还敢回嘴,孙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
随即生气的孙氏双手抓向了桌上的精钢长枪,可因为太沉,她根本拿不起来。
刚才是梦该多好。
淡而清雅的驱蚊香气在祠堂里散了开来,经久不散,徐载靖被师父锻炼的鼻子能闻出来,
在牌位前磕了个头后,徐载靖恭敬的捧起了那本徐家族谱和历代族人传记。
有女使走了过来,手里捧着一碗凉开水。
孙氏依旧没搭话。
“姑娘,你快跑!跑!”
只是用谢氏陪嫁的名贵细密的轻纱把祠堂周围的窗户给罩了起来。
侧后是历代勇毅侯夫人,
徐载靖装模作样的嘶了一声。
柴家
后院,
淅淅索索,
“姑娘。”
柴铮铮接过来喝了一口,再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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