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看清楚,这就是他不说的下场!”赵德昭站起身来,朝周威吩咐道:“凌迟会不会,将他上衣脱了,一刀一刀得割,对了,先将他舌头割了,他现在想说,本殿下也不听!”
周威自到了赵德昭身边后,从未见过他动这么大怒,立即接过赵德昭手中匕,点头道:“是,末将遵命!”
第一刀,便割了这人舌头,满嘴血污混着口水流下,那人痛昏过去,遂即再被刀割之疼痛醒。
恍惚之间,只以为自己身在地狱,面前所见,大概是哪一殿的阎王。
“我说,我说。。。”旁边一人看着这生不如死的场景,跪在地上磕头道:“不是陛下,也不是萧相的吩咐,是。。。是。。。耶律侦侯的吩咐,让绑了小郡王,而后。。。而后威胁宋国,不要相助完颜部。。。”
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,被割了舌头的契丹人已是进气少出气多,耳边嗡嗡得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可模糊得看见同伴跪在地上磕头,嘴巴一张一合。
是已经和盆托出了吧!
这种软骨头,怎么会是我大辽勇士?
“殿下,他死了!”周威才割了十几刀,就见刀下之人已是断了气。
赵德昭看了眼地上血肉,“啧”了一声不满道:“割太厚了,下次割薄一点,也让他们死太痛快了些!”
“是!”周威垂,想着十几刀也不少了,律法中凌迟最少八刀,最多二十四刀,自己割得不差不多么!
当然,周威不知道,后世的凌迟多达上千刀,还得分几日行刑,是以眼下这些,在赵德昭眼中便有些不够看。
不过他要的消息也知道了。
“把王仁瞻给我叫来!”赵德昭看了眼自己沾了血的手,又道:“去打盆水来,晦气!”
净了手换了衣裳后,王仁瞻也匆匆赶了来,他在半路就听闻契丹在京师的细作妄图绑架小郡王,身上当即出了一身冷汗。
这可是自己自己的失察,大大的失察啊!
但愿无人受伤,要不然,自己可定要吃一顿挂落!
“辽国细作这么大的动作,王大人竟然没察觉?你们武德司是不是日子太好过了!”果不其然,王仁瞻刚走到赵德昭面前,还未来得及行礼,便听赵德昭开口斥责。
“殿下恕罪!”这么冷的天,王仁瞻却一脑门的汗,一半是赶路赶的,另一半是吓的。
“辽国在京师还有个姓耶律的侦侯,你可知道?”赵德昭又道。
“知。。。知道,下官一直命人盯着,最近没听上报说有动作。。。”王仁瞻这么一说,心想不好,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竟然还让他搞出了事情,岂不是更说明他们武德司无能?
王仁瞻咽了口口水,“下官知罪!”
赵德昭冷哼一声,“不用继续盯了,给本殿下将京师的这几个辽国细作全部抓起来,一个不留!”
本来还想留着这些个在明处的细作,也好让他们传些“消息”去辽国,可眼下不用了
王仁瞻领了命令立即出了太子府,很快,武德司诸人全体出动,朝着既定几个场所奔袭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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