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待完赵国公赵震后,陆云并未急着离开,而是在锦衣卫指挥署中留到了日落西沉。
其间,金铸渊时不时前来请教有关水泥的制作工艺,陆云便依着前世的记忆,一一道来,讲解得细致入微。
他还特地传唤丁毅、周同方两人,吩咐他们尽快在京郊勘察并收购一处石灰石矿山,为后续制泥之事提前铺路。
待得夕阳彻底隐没,夜色再次笼罩京城,陆云这才唤上三名锦衣卫随行,动身前往赵国公府。
自上回险遭刺杀之后,他行事便愈发谨慎,毕竟,这里是大夏,不是他前世那个熟悉而安稳的中国。
赵国公府位于京城西南,宣武门内的西长巷,占地极广,乃旧朝定勋所赐,三进九重,园林回廊俱备。
府门朱漆高槛,狮衔铜环沉沉垂挂,门匾上四个鎏金大字,笔势苍劲、龙飞凤舞,正是由大夏开国皇帝亲笔所题,威仪尚在,气骨犹存。
陆云下轿抬眸,瞥见府门左右各植一株老槐,枝桠横斜如蟠龙盘伏。
而院墙之上,偶有倩影探身弄姿;二门廊下,更有戏子调弦走音,胡琴杂鼓、莺声乱曲。
这座曾经的武勋府邸,不见书香之雅、将门之肃,反倒弥漫着浓重的脂粉酒气。
陆云目光微凝,暗暗撇了撇嘴,心中叹息一声:
赵国公一爵,原是跟随高祖征战天下、百战封疆的赫赫武勋。
如今传至赵震,已是第五代,却不想百年之间,昔日血战沙场的府门,竟沦为这般花天酒地、声色犬马之地,令人唏嘘。
陆云负手而立,吩咐身旁锦衣卫上前叩门通报。
守门的老仆听得“陆云”二字,神色微震,忙躬身说道:“请大人稍候。”
片刻后,府门“吱呀”一声缓缓敞开,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来。
灯影摇曳之中,一位身披紫金华服中年男子踏出门槛,正是赵国公赵震。
而他身后。
一位盛装贵妇缓步而出,裙袂轻摇、曳地生风。
正是国公夫人沈婉兮,一身紧束的云锦宫装将她的身段裹得玲珑有致,丰臀高翘,腰肢盈盈一握,那对酥乳则仿佛要撑破衣襟,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。
裙摆下摆微开,行走间若隐若现,腿根处竟隐约勾勒出一片若有若无的隆起曲线,在灯下若隐若现,分外妖冶。
她本是眉眼泼辣、唇色浓艳的美妇,眼角还残着骄横惯养的气场,可在那一瞬,当她看见陆云时,玉体轻颤。
她的眼神慌乱游移,仿佛不敢正视那个曾在她体内反复耕耘、将她榨得潮水连连的男人。
唇瓣下意识紧了紧,双腿并拢,一道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战栗自尾椎骨窜上脊背,让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。
她脑海中闪回出几幕禁忌的画面:
自己被强行按头、跪地含鸡,舌尖被捅得发麻;娇躯伏地,雪臀撅起,小穴湿答答地流着淫液,哀求那根肿胀怒张的肉棒狠狠插入;
又或是被曾经儿媳三公主压在榻上,两个贵妇并肩相磨,雪乳纠缠,穴肉互贴,竟被同一根肉棒轮番贯通……
她的身子抖了一下,那三月未被人碰过的丰腴蜜体,在目光交汇的瞬间如春水泛滥,蜜缝微张,薄薄的亵裤瞬间染上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