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投射在阿格莱雅大理石般毫无波澜的脸上。 几天的实验数据在案头摊开,冰冷,精准,却顽固地指向同一个结论:无效。 她的指尖划过那些由炼金墨水刻印的冰冷曲线,最终停留在象征“人性波动H因子”那条几乎与横轴重合的粗实线上。 青黄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失望,只有一种被证实的了然。 “神性的流失并未减缓,”她开口,声音比空气更稀薄,“阿那克萨戈拉斯,你的三性论模型。”她的目光转向靠在对面书架阴影中的身影,那双缺乏高光的眼睛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天气,“看来,你只是在借机玩弄我的身体?”用词是粗鄙的陈述,语气却是最高级别的学术审视。 阴影中传来一声细微的、几乎像是不存在的气音。 那刻夏的脸上,极其罕见地掠过一丝极其浅淡的红晕,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