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得来不易的猎物。放血、烫毛、开膛、分肉,每一步都进展得生疏艰难,沾了满手满身的血污油腻,然而兄妹俩没有被挫败感打倒,反而越战越勇,兴致高涨,沉浸其中。 不过猪皮上的毛怎么也刮不干净,她蹙着眉,盯着那处,忽然想起什么:“是不是忘了吹气?” “吹气?”哥哥抹了把汗,一脸茫然。 她比划着:“就是用一根长木杆,捅开猪腿上的皮,往里面吹起,让猪身鼓起来,那样皮绷紧了,毛就好刮了,好像叫……” “挺棍?”哥哥迟疑接话。 “对!是叫这个。” 两人既没有经验,又没有专门宰猪的工具,连烫毛都只是舀热水往猪身上胡乱浇淋,能把肉分出来已是不易。 哥哥无奈又温和地笑了笑:“一回生,二回熟,下次就知道了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