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在半空,被风一吹就像滴血的舌头。 祭坛中央铺着红毯,却不知用什么兽毛织就,踩上去黏糊糊的,隐约能闻到铁锈味。 “清木小姐,”承福魔君穿着件绣满金线的袍子,领口却歪歪扭扭地敞着,手里捧着束用蛛丝捆着的黑色曼陀罗,“吾闻华国示爱,需赠花、咏诗、立誓。” 他身后突然飘出几个纸人,手里举着歪歪扭扭的牌匾,上面写着“天作之合”四个大字,只是“作”字少了一撇,“合”字多了三点,看着像摊没擦干净的血渍。 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……”承福魔君开始念诗,声调忽高忽低,把“窈窕淑女”念成了“妖跳叔女”,还一本正经地解释,“此句赞你如妖般灵动,似叔般可靠。” 杨清木看着他袍子上绣错的鸳鸯——那鸟长着蝙蝠翅膀和蛇尾,正用尖喙啄着另一只的眼睛,默了。 红烛是用人骨磨的蜡,喜字是用活物血写的,连旁边奏乐的骷髅乐队,手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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