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是来调查什么事情的。谢礼行皱眉,“本王知道了。”舅舅们没说为什么过来,他暂时便不去打扰他们,等那边的人通知他再说。见谢礼行没有其他吩咐,老一就退了下去。……驿站内“大哥,我们真的不联系子言吗?”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,不解地问着身边比他年长一些的男子。都来京城了,肯定是子言知道的事情更多。年长些的男子摇摇头,“我们这次来,是来调查绪娘的死因的,当初我们被蒙骗十几年,直到子言成长起来才知道真相,已经愧疚子言。”“不能再戳他的伤心事了。”这么多年过去,琅琊王氏一直在调查王绪的死因,可是,时间太久,调查起来实在困难。最近刚有些眉目,这不,两人就赶了过来。这两人,不是旁人,正是琅琊王氏族长的大儿子以及五儿子,也是谢礼行的大舅跟五舅。他们口中的子言是谢礼行的小名。“但是,谢家最近不老实!绪娘的嫁妆还在谢家,我等不及要收回来!”王五郎气得在原地直转圈。自从知道是谢家做的恶事之后,他就夜不能寐。他跟王绪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!如今仇人近在咫尺,他却迟迟不能动手,让他实在难过!“这么大岁数了,还沉不住气,光是谢光自己,他敢这么做吗?他背后定然还有别人,我们要查的是,他背后之人。”实在查不到,就将他现在交好的世家都算上。有一个算一个,都清算!真当他琅琊王氏好欺负的!有王大郎这句话,王五郎才安心下来,“好,大哥早点休息。”王五郎离开后,王大郎才坐到椅子上,思索着跟谢家合作的人,不可避免地他的脑海中出现一个人——陈丞相。他的人跟他汇报过,丞相当年在他妹妹死后,小富一笔。很难不让他怀疑,丞相拿了王绪的嫁妆!“王存。”“奴才在。”“找机会看摄政王妃什么时候出门,将她带到我这里来。”“是。”翌日越梨苏醒的很早,只要不跟谢礼行做太狠,她醒得就会早点。她伸个懒腰,见今日天色不错,就让婢女给她梳妆打扮,去谢家门口走走。不曾想,她刚出门没多久,就被人引去驿站。要不是弹幕说是谢礼行的舅舅,她是不会让人带她来这里的。“大爷,摄政王妃到了。”“进。”引越梨过来的下人忙推开房门,示意越梨进去。一同进入的还有同行的珠圆玉润。两人都是武婢,在越梨不知道谢礼行的舅舅是什么角色的时候,她还真不敢让武婢离自己太远。越梨的金身,王大郎看在眼里。“坐吧。”王大郎的目光在打量越梨的时候,不自觉戴上有色眼镜。他知道越梨是在丞相家里长大的。这次叫她过来,就是想试探试探,她跟丞相家的关系到底是不是真的决裂。“从未见过这位大人,不知……?”“在下琅琊王氏王家大郎,王业,是谢礼行的大舅。”论职位,越梨妻凭夫贵,所以王大郎没有介意越梨的不见礼。“原来是大舅,大舅来京城,怎不到府上?”从越梨的角度来说,谢礼行从小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年,王家都没管过,她觉得王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越梨的心思都写在脸上,王大郎想忽略她对他的不喜都难。王大郎的眼中也闪过不喜。两人相互嫌弃,觉得彼此配不上谢礼行,做谢礼行的妻子舅舅。【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一家了?】【哈哈哈哈,没办法,越梨不知道当初谢老登伪造王绪的字迹,常年跟琅琊书信往来】【要不是后来谢礼行羽翼丰满,琅琊王氏还被蒙在鼓里】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那时候交通不方便,离得远,只能靠书信联系,谁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……】【王家还是很团结的,王绪只是个庶女,王家依然为她的死调查很多年都没有放弃】【我不解的是,谢礼行为什么不跟王家说他娘是被谁害死的?】越梨垂眸想,他是想亲自手刃仇人吧?常年自己在外面摸爬滚打的人,自然是习惯靠自己,不:()装什么清心寡欲?弹幕说你想强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