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木:“……”组织原则,他们忘了吗?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“暴露不暴露”,而是暴露后,会有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。郦鸿晖在旁边说道:“也不算暴露,广滢滢不是知道臧斯伯立为什么要娶强贝莉吗?这说明……她已经被牵扯进来了。”还有就是,对于这种满心专营的人,你想瞒都瞒不住。上面只是不让他们主动暴露,但若是有人非要掺和进来,自己找死,他们也拦不住。臧斯伯就是一个典型代表。本来这事没他的事,他非要仗着自己有钱人的身份掺和进来,能保命还好,要是没点保命的手段……杨清木:“听到了没有?下次注意一点,别把无辜人牵扯进来。”“是,姐。”……杨文轩、杨意远没有反驳,说什么广滢滢无不无辜的话。他们姐说什么就是什么。第二天,杨意远就接到了臧斯伯的电话,说想请他和他四哥吃饭。杨意远其实不太想去的,但想想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,肯定是广滢滢说的。这家伙找他们还能有什么事?肯定是冲着他俩是“使者”来的呗。杨文轩说道:“去吧,正好看看他打的是什么主意。”“还能打的什么主意?他想着法儿跟使者扯上关系,肯定是冲着使者来的呗。”……杨意远筷子往桌上一放,冷脸盯着臧斯伯:“广滢滢告诉你的?”臧斯伯脸上的笑僵了僵,搓着手道:“哎呀,意远你这话说的……我也是刚知道你们兄弟有出息,做了使者。要是叔叔阿姨知道,肯定得高兴坏了!”他忙举杯示意,“今天这顿我做东,专门给你们庆祝!”“庆祝?”杨文轩放下茶杯,语气平淡,“你马上要娶俞道长的女儿了,还有空管我们的闲事?”臧斯伯脸色一讪,赶紧解释:“这真是个误会!我哪是想抛弃滢滢,实在是俞道长的女儿强贝莉对我有救命之恩啊!”他压低声音,做出无奈状,“你们想啊,人家拿恩情压着,我能怎么办?总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吧?”杨意远嗤笑一声:“救命之恩?臧斯伯,你当初跟广滢滢订婚,不也是看在广家的面子上?现在换个人用恩情绑你,你就心甘情愿了?”“这不一样!”臧斯伯急道,“强贝莉她爹能抓诡啊!我前段时间遇到点不干净的事,要不是她爹出手,我这条命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突然意识到失言,赶紧闭上嘴,眼神却在杨意远兄弟俩身上打转,带着几分试探,“你们是使者,肯定懂这些……能不能……”“不能。”杨意远直接打断他,“我们的事,跟你没关系。广滢滢的事,更跟你没关系。”他站起身,“这顿饭你自己吃吧,我们没兴趣。”臧斯伯慌忙起身想拦,却被杨文轩一个眼神止住。兄弟俩头也不回地走出包间,留下臧斯伯对着满桌酒菜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臧斯伯看着紧闭的包间门,狠狠将酒杯砸在桌上:“不就是成了使者吗?了不起啊!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”他抹了把脸,眼中闪过嫉妒,“等我也当上使者,混得肯定比你们风光!”骂骂咧咧回到家,却强贝莉的电话,让他出来。等他出了门,就看到强贝莉黑着脸站在他家门口,手里捏着一个手机。“臧斯伯,”她扬了扬手机,录音里清晰传出他对杨意远说的话,“你说我拿救命之恩挟你?什么时候的事?”臧斯伯脸色骤变:“贝莉,你听我解释,那是我胡说的!”该死!杨意远这个小人!“胡说?”强贝莉冷笑,“你跟杨意远说我逼你订婚,转头又跟我甜言蜜语?到底哪句是真的?你根本不是因为恩情想娶我,是看我爹能抓诡,想找靠山吧?”“不是的!我是真心喜欢你!”臧斯伯慌忙拉住她,“贝莉,我刚才就是跟杨意远那俩混蛋置气,才那么说的……”“置气?”强贝莉甩开他的手,“要不是你今天跟他们抱怨,我都不知道你把我当什么!”她想起刚刚父亲说过的话,他告诉她,虽然俞家不富贵,但也不是普通人家,否则臧斯伯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也不会白眉赤眼的非要娶她。她自己说说,她是长得漂亮,还是身上有什么让对方可图的?“我爹教我不惹是非,但也不能任人当傻子耍。这婚,不订了!”“别啊贝莉!”臧斯伯急得冒汗,“我错了,我真错了!你听我解释……”强贝莉懒得再听,抓起包就上了旁边的车。臧斯伯这才注意到,车上还坐着俞道长。他用眼神警惕臧斯伯,让臧斯伯别死缠烂打,是个男人,就要分手分得干脆些。臧斯伯一看到他,脑袋“嗡”的一下就乱了。他不就是从广滢滢口中知道了她那两个养弟的身份,想要看看能不能攀上关系吗?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,后面更精彩!要是能攀上,那当然好了。正好广滢滢对他情根深重,又怀了他的孩子,大不了他娶她好了。一边是两个年轻的养弟,另一边是年纪一大把的亲爹,怎么选他还不知道?实在不行,两边都稳着,他一个人坐享其人之福好了。然而他没想到的是,杨意远兄弟这么不给他面子,还把他和强贝莉的亲事给搅黄了。臧斯伯只觉得恨得不行。“杨文轩!”“杨意远!”……骂归骂,臧斯伯转过头又去哄广滢滢了。和接触时间不长,做事更果断的强贝莉相比,那肯定还是相处多年的广滢滢更好哄了。毕竟,那么多年了,谁还能不了解谁呢?臧斯伯确实会说,他把强贝莉的主动“退婚”说成了是他:()诡异降临:我刷冥币当女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