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颢的声音却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:“鲍玄德,你又应了……” 鲍皇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黏着的嗯,然后波澜不惊地说:“我特么又没毛病,正常反应,请贵客无视。” 贵客却有点没接没完:“要不,你考虑考虑,咱们还是只入洞房不拜天地怎么样?” 鲍皇叔睁开了眼,星光映入眼中,熠熠闪闪地:“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啊,我素了这么久,枪都锈了,见头驴都能追出二里地去,你还在这勾搭我,缺不缺德啊?” 宇文颢静了几秒,吐了口气,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:“行吧,随便你,反正我无所谓。” “做人怎么能这么随便呢,白又亮,几年不见你变放荡了。” “我没有,只跟你才随便,不想就算了,别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,装又装不像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