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基垂眼盯着眼前的玉璧,按下茫然,一副“我早有预料”的风轻云淡模样,熟稔地跟同僚说些社交场面话。 “嗯,没错,她如今是我的女儿。” “对,阿珩天资不凡……婚事?哈,早前便已与颍川荀氏走完了纳吉礼。” “女工?阿珩确实一窍不通,可能天赋只在才学上吧,哈哈。对了,你家小郎君今年也十一岁了?听说五经一本都没读完……唉,儿女都是债啊。” “……” 有的人表面从容,其实心里已经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。 袁珩居然没事?她没有献赋?但这不可能啊,他昨夜亲眼看见袁珩翻来覆去回味那篇赋,一脸再满意不过的神情。 况且天子赏赐时还特地点了一句“令嫒文采斐然”…… 她是怎么做到不仅没令天子生厌,还让他父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