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满地的纸钱。 秋风萧瑟,卷着地上的纸钱打圈儿。 更夫打了个喷嚏,缩了缩身子,将手中的桃木剑握得紧紧的,另一手拿着梆子和灯笼,战战兢兢,灯笼咯吱咯吱乱响。 这桃木剑是他昨天从那老道馆借来的,这日子不太平,近来已经有三个人都被扒了皮放了血,都是在夜间被杀,第二日被发现。 他胆小和闾正求了多次,看能不能先停了这段时间的夜巡,而且他这几日还患了风寒,实在不想折腾,闾正却是毫不在意地道:“死的都是大家闺秀,和你这个打更的有什么关系。”末了还嫌他不争气一般道:“你不去打更哪来钱治病?这月工钱不想要了?”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又不是他晚上巡城。 想着更夫在地上啐了一口,打了下梆子,颤颤巍巍喊道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