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?季清阁?” 严忍冬压抑着呼吸,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颅顶荡着。他方才只是为了活命,不知道如何下意识间就说了这个名字。 他的眼前突然略过季静言的身影,桃色的纱衣,盈盈作福,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,严忍冬慌乱跪拜,说道:“是...也不是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陛下,那纸条的确是有,奴才不敢欺瞒,但方才说交予了陈尚书,的确是奴才矫言。那字条被胁我在家的两名狱卒撕毁,不过臣记背了下来,心中实在忧虑,”他情绪渐渐镇定了,只道:“方才奴才说是也不是,是因为那字条上的确落了季丞相的款书,但那字迹又的确不像季丞相所写。所以,奴才担心有人假借丞相之名混淆视听,才说了这样似是而非的话。” “如何证明你说的话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