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楚家破产,他会让楚斯星的债永远亏欠,永远无法偿还。
永远只能被困在他身边。
但严城唯独不会让楚斯星愧疚自毁。
那一天,听闻了消息的楚斯星极近崩溃,难以置信,早已形成条件反射的命令都没能让他听话。
严城亲眼看着他眼里的光芒黯淡,破裂,可怜得像是被彻底打碎。
“求你……”楚斯星几近哑语,“不会的,求你……”
“想求的话,”严城看着他,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但少年已经彻底僵住了,露出过量冲击下令人心疼的悲伤与迟钝。
他好不容易被教会的那些东西全忘了,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,唯有眼泪大颗大颗在掉。
直到严城压过去,他才开始挣扎,尖叫,凄惨得像是失去所有庇护的幼崽。
这种时候还要做吗?
楚斯星哭着,求他:“求你、求你放过我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严城的声音却冷漠残忍至极。
他不能停止对楚斯星的信息素刺激。
哪怕这种刺激会让病人格外难受,却也是现在仅有的、唯一一种能缓解的方式。
所以严城残酷地镇压了怀里人的一切激烈反抗,把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去,把新长出的脆弱腔都狠狠撞开。
却不进去。
楚斯星的腺体不能被标记,腔体也不能被进入,他受不住。
身体却还是会被激出本能的反应。
无法抵挡的本能让少年开始哀哀地求严城进来,求他给自己。
而严城不为所动。
就和以前发生过的太多次那样,楚斯星被迫屈服,却又根本得不到回应,他只能哭着自己去,只为获得那渴切太久、零星半点的抚慰。
但这次,不一样的是。在被欺负到昏晕过去之前,楚斯星掉着泪,用哭哑了的气声对严城开口。
不是乞求,而是一句。
“严城,我恨你。”
Alpha垂眸吻他。
“我知道。”
抱着怀里昏过去的少年,严城敛眸吻着他的泪。
我知道,宝宝。
我要你永远恨我。
要你被恨意冲昏理智,无法发现端倪。
——要你恨着我,咬牙活下去。
*
晨光映透窗边薄纱,也照亮了怀中的少年脸颊。
那侧颊终于不再是经久的苍白,反而透着一点晕红的薄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