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风清,光线昏暗的室内,一灯如豆,浅色幔帐被风扬起一角,起伏错落间,有暗香浮动。半晌,床上的人动了动,似乎有转醒的迹象。虞甜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,很快她便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,猛地坐起了身,眼里掠过一抹警惕之色。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,虞甜拧了拧眉,扶着因为动作太急有些犯晕的头,下意识低头察看身上的衣服。非是她自恋,一个变态大半夜闯进她房间把她劫走,她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理由。好在腰间的系带完好如初,是拂月的手法,并没有解开过的迹象。头疼的厉害,然而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,艰难地撑着身子下了床。屋里很昏暗,只点了一根蜡烛,虞甜用最快的速度观察着屋里大概的陈设,推断出这应该是女子的闺房。因为屋里的陈设大多数是女子:()新婚夜,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