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去休息?”沈歌看向满脸疲惫的裴谳,他脸色本就苍白,如今连唇色都有些惨白,想来多年的蛊虫早已伤了他的身体。 “在计算着十万大军如何反击,也在揣摩如何和圣上去说。”裴谳说罢用手捏了捏酸疼的眉头。 “殿下怎知我会回这里?”沈歌拿起那碗粥,一饮而尽,暂缓了外头入体的寒气。 裴谳嘴角微微上扬,“将军帐中也备了一碗。” 沈歌心里确是一暖,抬眼望去,只见裴谳裹紧了银白的狐裘,一双看起来就算无遗策的眼睛正望着她,沈歌顺着那双眼睛向下看去,如果她现在说,想再……嘶,未免太禽兽了一些。 她难道是酒劲还没过?沈歌微不可查地咽了咽口水,此人在这,搞得她都清醒了些。 “我要先休息了。”沈歌背过身去暂时卸下了那一身盔甲,往架...